杜可风(杜可风黎明)

东升常识网 1985 2023-02-21 22:03:52

百科常识网小编默默子发现最近杜可风(杜可风黎明)被热搜了很久,下面一起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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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可风专访:我对香港的看法和很多人不一样

采访者 | 虹膜(LOOK)

受访者:杜可风

时间:2015年9月4日

(之前曾发过此文的节选,这是全文。)

台湾新电影时代

虹膜:老杜,非常高兴你愿意接受我们《虹膜》杂接收我们《虹膜》杂志的采访,我本人就是你的超级粉丝。

杜可风 :谢谢。

虹膜:我想从回顾你的电影生涯开始这个采访,首先想问下,最早的时候,你为何会选择由香港到台湾工作?因为你一开始是在香港居住。

杜可风 :因为那个时候台湾比较便宜,然后,我没什么钱(大笑)。

杜可风

虹膜:生活成本比较低。

杜可风: 对,另外我当时还有一个女朋友想去那边学功夫。然后就在那边开始发展了。接着就开始做一些影像作品,纪录片啊,摄影助理之类。后来杨德昌、张艾嘉找我去做第一部长片。那个时候香港和台湾年轻人的关系很紧密,创作方面来往交流得比较多。偶尔还会有一些大陆的人来交往。所以亲们就互相认识了。

虹膜:你去台湾的时候也正好是「台湾新电影」蓬勃发展起来的时候,现在回过头来看「台湾新电影」,有何感触?

杜可风: 就像我刚才提到的,当时三地的交流比较多,亲们交换意见,互相鼓励,对中国电影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过程。所以会有非常新鲜的口味、风格的电影出现。然后那个时候,怎么说,创作方面比较自由一点。

虹膜:自由是表现在?商业和艺术两个方面都比较自由么?

杜可风: 是的。金钱方面的来源也比较多。第一,不需要那么多钱,第二,有一些有理想的投资渠道。包括了「中央电影公司」。年轻人也都想做一些创意性的东西。

虹膜:那能谈一些与杨德昌的合作么?关于《海滩的一天》这部电影,你们的合作能简单谈下么?

《海滩的一天》

杜可风: 重点是他敢请我去做。我没有拍过长片。35毫米的摄影机我都没碰过。灯光我也不懂,我没有打过灯。所以这对我真的变成很大的一件事情。刚好张艾嘉也很支持,没有他们两个的支持,我是不可能去拍这部电影。甚至于很多人 *** ,他们觉得怎么可能找一个外国人来拍中国电影。

反正对我的参与有很多的意见。这也有道理啦,我没什么经验,公司有很多摄影师可用,为什么要用我?奇怪的是,我后来得了更佳摄影(笑)。

虹膜:金马奖更佳摄影?

杜可风: 金马奖更佳摄影。我觉得好奇怪啊,我怎么可能是更好度的摄影师,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疑问,所以我就到法国去念摄影了。

虹膜:正式地去研究。

杜可风: 对。因为我觉得法国那边会提供很多的经验,艺术创作的机会。但后来我反而觉得法国那边太封闭了。接着又有人请我回香港,这样我所谓的电影生涯就开始了。

虹膜:当时杨德昌为什么会请你?你们在拍摄之前就认识了?

杜可风: 我想他是要捣蛋(笑)。他的脾气是这样的。他要 *** 别人,重点是他要做点与众不同的东西,让别人注意到他。还有一个原因,我刚才也说过了,亲们都认识。艺术界,不管是舞蹈啊还是……

虹膜:剧场。

杜可风: 剧场。兰陵剧场我也是创办人之一。所以很多方面的来往特别频繁。

杨德昌

虹膜:你们在拍摄的时候会针对具体的一些摄影问题讨论么?

杜可风: 有啊。我们没有太多的经验,当然要谈很多的东西,很多东西都是靠谈出来的。用一些理论性的东西,那个时候我理论特别多(笑)。所以会有很多想法,但没有手法,所以工作进度不是特别快。现在完全不是这样了,现在不需要谈太多东西(笑),都是会直接做。

虹膜:那个年代还是挺理想主义的。

杜可风: 对。

香港时代

虹膜:后来你又回到了香港工作,奇怪的是,你回去后香港的商业电影就非常快地兴盛起来了,但你却没有怎么拍商业电影,拍摄的大部分还是艺术电影。

杜可风: 现在也是。很多人以为我是很赚钱的摄影师,其实不是。

虹膜:那当时拍摄艺术电影是有意的选择么?

杜可风: 没有,都是一样嘛,都是先互相认识再合作。我到现在也是这样,我拍了快一百部电影,大部分合作对象都是先是朋友才成为合作对象,包括在外国也是,加斯·范·桑特等等,我都是先认识他们,然后,噢,我们合作一部电影吧。不是什么一个公司请我去拍。

虹膜:不是合约聘用的关系。

杜可风: 对,对。完全是朋友关系,只不过是拍电影的朋友,所以我们一起拍电影。

虹膜:接下去一个问题可能有点敏感,能谈下《2046》之后为什么没有再与王家卫合作了么?是没有合作的灵感了么?

杜可风: 没有,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啊(笑)。与王家卫合作,一部电影需要四、五年,那我现在是一年五部电影。这五部电影不一定每部都是杰作,但以我的脾气,我的个性,我对年轻人的期待,我觉得是要多拍。今年我就拍了五、六部,到年底前起码我还有两、三部要拍。

《2046》(2004)

虹膜:但好像在九十年代,王家卫的工作时间也没有拉那么长吧。

杜可风: 有!只有《重庆森林》很短,才一个月。《东邪西毒》好几年呢。

虹膜:两年吧。但《春光乍泄》不长吧,就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拍了几个月。

杜可风: 没有,没有,整整一年半!阿根廷拍完了还要回到台湾拍,还有其他事情一大堆。

《春光乍泄》(1997)

虹膜:你也曾经谈到,王家卫、张叔平和你,三个人在一起在艺术创作方面互相会有很大的 *** 。

杜可风: 主要是亲们都对自己有要求,都有一个方向,这个方向组合起来会变成一种力量。另外一方面,我们的生活环境其实很不一样,经验也不一样,他有我没有,我有他没有,所以对艺术创作是一种帮助。

虹膜:《阿飞正传》是你们的第一部,那也是在拍摄之前就认识了么?

杜可风: 那个时候我认识的是张叔平。在这之前我拍摄的所有电影只有一部不是张叔平做美术。所以,是因为张叔平,才认识的王家卫。

《阿飞正传》(1990)

虹膜:与王家卫一起合作的时候比较多的会使用手持摄影,这是有什么设想?

杜可风: 快(笑)!现在也是,我宁愿用手持,而且很直接嘛,你不用告诉别人怎么做。与演员的来往是一种舞蹈,很近,很亲切,又快,也自由。演员在拍摄的时候什么地方都可以去,没有限制。

虹膜:作为摄影师,你觉得摄影师与导演,与演员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杜可风: 更好度是我自己全部做(大笑)。

虹膜:演员也是你自己么?

杜可风: 也可以,没问题(笑)。我到现在导了四部电影,摄影师都是我自己,没有请其他摄影师。三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要直接,要信任,相信对方。有时候还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比方说我在美国,有时候是一个三百人的工作团队,全部都听我的,要问我各种问题。所以信任很重要。

虹膜:我查了下履历,你好像从来没有跟欧洲导演合作过,这是偶然么?

杜可风: 欧洲的话,我自己导过一部波兰的电影。 *** ,音乐录影带拍了很多。最近我跟爱尔兰导演马克·卡曾斯(Mark Cousins)合作了个新片。

虹膜:噢,爱尔兰还有一个尼尔·乔丹(Neil Jordan),你们 好像合作过。

杜可风: 对,对。

虹膜:接下去想问你下你自己执导的那部作品,1999年拍摄的《三条人》,这部电影部分的场景是有音乐,但我感觉即便没有音乐的部分也非常像MV。

杜可风: 对。

《三条人》(1999)

虹膜:是怎么设计这种风格的?当时是在什么样的条件下拍摄这部电影的?

杜可风: 人家给我钱就拍了呗(笑)。其实我每一次都这样的,不是自己去幻想要做一个导演,都是有人问我要不要做?其实拍摄了这么多电影,已经对电影的每个职位都很熟,导演不过是多了个帽子。

虹膜:影片的三个主角都不是香港人,有什么设想么?

杜可风: 因为我在讲我自己的一个故事,我也不是香港人(笑),表面上不是。当时我是想,我离开祖国有四十多年了,我已经做了四十多年的外国人,所以影片要讲述的东西对我来说是非常亲切熟悉的一种经验,这么拍是一个很自然的手法与选择。

《三条人》(1999)

虹膜:那这部电影有没有包含你对香港的某种看法?

杜可风: 有啊,全部都是啊。英国人在香港发生过的事情,我都经历过。

与好莱坞、日本的合作

虹膜:接下去想问下好莱坞的情况,你在好莱坞也工作过,怎么看那个环境?

杜可风: 无聊(笑)。太多的规则,他们对电影的看法,他们的手法,都太保守。你要说技术方面,那当然是全世界更好度的。因为它拍那么多电影,因为它有那么多 *** ,因为它有那么多的钱。

我在那边有时候会拍一些 *** ,接触到些新鲜的手法,但大部分的电影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内容,而且他们的电影都太暴力了!我是非常反对用枪来解决问题的,可以说是极端的反对。我没有兴趣去支持这种制度。

虹膜:不过你在好莱坞合作过的一些导演,像是加斯·范·桑特、贾木许,都算是比较另类的。

杜可风: 那种没问题。因为也是先是朋友,刚才说过了。他们有新鲜的手法,对社会有一种要求或者有特定的看法。

虹膜:我很喜欢你与加斯·范·桑特合作的《 *** 公园》,感觉镜头与男孩的关系就像你一直说的「与生活 *** 」的关系,当时有什么特别的设计和想法么?

杜可风: 有,有。其实没有什么剧本啦,就是二十多页而已,所以基本上是一种很自由的创作过程。小孩子也没什么经验,都不是演员,加斯是故意这么操作的。很多东西都是我们即兴创作的。我们放手让他们去做,很多对白都是他们自己说出来的。所以这种东西是很大的自由。

《 *** 公园》(2007)

虹膜:那与贾木许一起拍《控制的极限》也是类似这样一种很即兴的工作方式么?

杜可风: 是,不过吉姆比较慢。因为他是乡下人,跟大卫·林奇一样的人。他们那个环境,那种生活就是这样,节奏特别慢。但对我来说有些……因为我不慢(笑)。我刚拍完了一部新片,二十天就拍完了。所以与他合作,要慢下来,用他的思考方法,对我来说是比较大的挑战。

《控制的极限》(2009)

虹膜:那沙马兰(M. Night Shyamalan)是不是又不太一样?

杜可风: 非常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虹膜:他比较主流了吧?

杜可风: 非常主流。从剧本到拍摄方法,每一样东西都是要讨论过的,讨论过的、确定好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不能动的,非常非常严格。

虹膜:那与他合作是不是有点……

杜可风: 很好啊。

沙马兰

虹膜:你觉得这样也可以是吧。

杜可风: 对我来说这完全不是属于我的东西。刚才我也说过,现场有三四百个人,不包括演员。那我就要观察,因为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东西。沙马兰的要求特别严格,手法特别细腻,出来的不是我喜欢的电影,那我觉得如果我可以做这样一部电影的话,接收这个挑战,我就什么电影都可以做了。

就好比是拉塞尔·克罗演的《怒海争锋》(Master and Commander),沙马兰是Master,我是Commander,第二重要的角色。而且有一点,沙马兰也是美国人噢,他也不喜欢我这个人,他们都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的电影,都觉得我是神经病。所以,如果可以过这一关的话,以后拍什么电影都没有问题了。这样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探讨,一种试验,一种要求。

《怒海争锋》(2003)

虹膜:那你跟日本电影圈合作又是怎样一种情况?你跟清水崇他们都合作过。

杜可风: 我都演过两部日本电影。

虹膜:他们跟好莱坞有何不同?

杜可风: 很奇怪,你会以为他们特别严格,但其实他们特别混乱(笑),工作起来很混乱。他们分工分得特别清楚,每一个部门都只能搞自己部门的东西。好比灯光搞灯光的,摄影和美术互相不说话,在创作方面互相之间完全不来往,特别奇怪。

其实我真的拍了不少日本电影,这个月还有一部我拍的日本电影要上片。那对我来说,这样可不行,我认为一定要互相来往。所以当时工作的节奏也很慢,因为你会觉得这个东西不对劲。要不然你只能让步。因此也搞得有点不开心,但这种不开心是创作方面的。

清水崇

虹膜:想再问个技术性的问题,你还拍过一部泰国电影《无形海浪》(Invisible W *** es),这部电影的光线设计非常诡异,特别特别的暗,有什么特别的考虑么?

杜可风: 没有,因为导演彭力·云旦拿域安喜欢黑色幽默,他对社会也有很特别的看法,他喜欢捣蛋,喜欢 *** 人。另外影片的故事,人的心态也都是非常黑暗的。

与中港台影人的合作

虹膜:你与大陆第五代导演像张艺谋、陈凯歌都合作过,这十几年来他们的创作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你怎么看这种变化?

杜可风: 我都不看,真的,我是不看电影的电影人。

虹膜:那你与他们这些年还有交流么?

杜可风: 没有,基本上没有了。真的,我不是故意不看他们的电影,我什么电影都不愿意看(笑)。基本上,我都看书啊,聊天,喝酒。另外我自己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拍电影,所以没有太多时间去看电影。

这样的话会比较单纯一点,不会去模仿其他人,不会受到其他人的影响。这也是一种选择。再说,有时候我待的地方都没有电影可看,偶然只能看看DVD。除非是朋友请我去,我会去看。

虹膜:那如果他们再找你合作……

杜可风: 可以谈啊,为什么不。

虹膜:三十年来,你与中港台的电影人都合作过,能不能谈下亲们工作方式的异同?

杜可风: 最大的差别是剧本。国内的电影人,在创作的时候,通常都会先有一本书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然后再把它转化成剧本。其实这一点跟好莱坞有点像。他们会对文学语言,对叙事结构,对历史,有一种尊重。这里面当然也有审查的原因,有一些东西是不能谈的。

虹膜:香港电影界创作的时候好像很少改编文学作品。

杜可风: 对,因为……怎么说呢,我不能说香港没有文学创作,但是香港的文学创作是比较孤独的。写作在香港是一种很孤独的生活方式, *** 不支持,大部分的人关注的是钱嘛,不是生活,不是历史。而台湾有自己的历史包袱,所以他们的创作会比较偏向于某种特定类型的作品。

虹膜:你最有一部新作《香港三部曲》要在多伦多影展公映了,能不能谈下为什么要拍摄这部电影?

杜可风: 因为我对香港有一些想法。不过我的想法跟别人的想法不一样,所以我要他们来告诉我,香港社会是什么样子。影片有第三阶段。第一个阶段是访问年轻人,最小的是五岁,最大的是十八岁,让他们来告诉我他们自己的故事。然后我根据他们的故事再来创造一个故事,这两个故事是相类似,但不相同。

《香港三部曲》(2015)

其实是他们在创作这部电影,只不过它的结构,它的内涵,它的空间都是我创造的,但故事的源头在他们身上。他们说出来的一些幻想,关于家庭的观念都是他们自己的。比如有一个小孩讲,他被耶稣基督控制了一切,「谢谢基督」,这样的东西我想不出来,是他给我的。

第二阶段就是访问大学生。第三个阶段是访问老年人。其实这么做的出发点、重点是,我凭什么说香港?虽然我对香港很熟,但我还是一个外国人。并且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不需要写对白,只有旁白。

《香港三部曲》(2015)

虹膜:这是剧情片还是纪录片?

杜可风: 不知道(笑)。没有人可以告诉到底是什么。在多伦多它被称为剧情片,接下来的釜山被称为纪录片,而在丹麦的一个影展,他们还在讨论,这到底是剧情片还是纪录片。其实我自己觉得两个都不是。

香港的话,是9月18日公映,因为是一个很特殊的电影,我们最开始不知道怎么发行。因为正常的电影院不太可能会放的,所以我们考虑后决定用特别的方法。我们决定每个礼拜放五场到八场,网上的订票现在已经卖光了。我想是他们都很好奇吧,他们自己的故事,经过我的所谓的手法的处理,会变成什么结果。

尾声·艺术创作

虹膜:想问一些艺术创作方面的问题,你在多次的访谈中都强调,对你来说拍电影最重要的是空间。那这次在震旦博物馆与画家张恩利合作,你觉得电影空间和绘画空间有何不同?

杜可风: 当然是不一样的。不过这一次的合作(编注:杜可风与张恩利最近在震旦博物馆联合举办了名为「画影之间:张恩利×杜可风」的展览),过程其实是像电影一样的,有了博物馆展览的这个空间,才有了我们的合作。

我们之前其实沟通的不多,是到了这个空间后,我们才有火化,才有你现在所看到的东西。当然我也有所准备,但对我来说整个过程和拍电影差不多,都是有了空间后才有一切。

「画影之间:张恩利×杜可风」

虹膜:我看有一些场景,你自己也在里面演。

杜可风: 对啊,也是因为我看到这个空间有意思,所以走进去了。

虹膜:你在好莱坞、日本都工作过,与中港台的电影人都合作过,你觉得东西方电影人对空间的把握思考有何不同么?

杜可风: 这要去图书馆查几万本书才能回答啊(笑)。其实说到底这个跟社会、文化是同样性质的问题。西方是基督教,一直有一个比较在里面。电影创作也是这样,先有这个,再有那个,结果是这样子。

大部分都是三个阶段,疑问,冲突,结果。东方当然是因为有佛教,有道教的影响,所以是一个循环的系统,故事、风格以及真正意义是慢慢地被呈现出来的。我觉得创作的方式跟文化传统完全是联系在一块的。

后记: 采访杜可风是一次很特别的经验。因为我本人不是专业记者,采访的经验不是很丰富,所以在采访的过程中一遇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常常会忍不住打断老杜,幸好老杜不是那种喜欢长篇大论的说客,所以话题最后总能适时的回到预先设定的轨道。这次采访最深的感触有两点。

一是老杜确实是纯感性的性情中人,有着很朴直的艺术家人格,整个采访过程持续不过半个小时,他却喝掉了两瓶龙舌兰、一听啤酒,要知道这可是大早上。

二是在言谈中,我能很明确的感觉到老杜非常怀念八十年代港台电影工作人紧密交流无间的那种气氛。那也是百年华语电影最有创造力的时代。遗憾的是,很多话题,由于时间限制没法展开,只能触及到面的广度,无法触及到点的深度。

杜可风是什么

中文名: 杜可风

英文名: Christopher Doyle

职 业:摄影师,编剧,导演,演员

人物介绍

[编辑本段]

杜可风,被世人称为“亚洲第一摄影师”。香港电影大师王家卫电影金三角之一的杜可风,是港台非常有名的摄影师。杜可风在澳大利亚的悉尼的郊区长大,后来到台湾定居并学习中文。因为参与戏剧团而投身摄影的工作。1983年,他被杨德昌邀请拍摄《海滩的一天》,并于“亚太电影节”中夺得“更佳摄影奖项”。1986年,杜可风以电影《老娘够骚》获得“香港电影节”金像奖更佳摄影奖(一共荣获4次香港电影金像奖)。

自此,杜可风正式以香港为起点,参与多部华语电影拍摄。尤其为人瞩目的,是他为王家卫电影所打造的迷魅影像。从《阿飞正传》、《重庆森林》、《堕落天使》、《东邪西毒》、《春光乍泄》和《花样年华》。

杜可风摄影作品还包括关锦鹏导演的的《红玫瑰白玫瑰》,纪录片《男生女相:中国电影之性别》;赖声川导演的《暗恋桃花源》和《飞侠阿达》;以及中国电影大师陈凯歌的首部好莱坞电影《风月》。香港电影无厘头大师周星驰的多部作品,也经由杜可风担任摄影。

杜可风赴美国好莱坞的作品,则有葛斯范桑的《1999惊魂记》和巴瑞李文森的《飞扬的年代》。

1999年,杜可风个人第一部执导及摄影作品《三条人》,在参加坎城「一种注目」,获得金摄影机提名。

演员作品

[编辑本段]

《暗夜杀人魔》 Toolbox Murders (2003)

《酒圣杜可风》 Orientations: Chris Doyle - Stirred But Not Shaken (2000)

《野生灰熊》Wild Grizzly (2000)

《仙女座报告》 Andromedia (1998)

《甜蜜蜜》 Comrades: Almost a Love Story (1997)

导演作品

[编辑本段]

《三条人》 Kujaku (1999)

编剧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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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人》 Kujaku (1999)

摄影指导

[编辑本段]

《英雄》(张艺谋)

谁介绍下杜可风的作品?

杜可风,被世人称为“亚洲第一摄影师”。香港电影大师王家卫电影金三角之一的杜可风,是港台非常有名的摄影师。杜可风在澳大利亚的悉尼的郊区长大,后来到台湾定居并学习中文。因为参与戏剧团而投身摄影的工作。1983年,他被杨德昌邀请拍摄《海滩的一天》,并于“亚太电影节”中夺得“更佳摄影奖项”。1986年,杜可风以电影《老娘够骚》获得“香港电影节”金像奖更佳摄影奖(一共荣获4次香港电影金像奖)。

自此,杜可风正式以香港为起点,参与多部华语电影拍摄。尤其为人瞩目的,是他为王家卫电影所打造的迷魅影像。从《阿飞正传》、《重庆森林》、《堕落天使》、《东邪西毒》、《春光乍泄》和《花样年华》。

杜可风摄影作品还包括关锦鹏导演的的《红玫瑰白玫瑰》,纪录片《男生女相:中国电影之性别》;赖声川导演的《暗恋桃花源》和《飞侠阿达》;以及中国电影大师陈凯歌的首部好莱坞电影《风月》。香港电影无厘头大师周星驰的多部作品,也经由杜可风担任摄影。

杜可风赴美国好莱坞的作品,则有葛斯范桑的《1999惊魂记》和巴瑞李文森的《飞扬的年代》。

1999年,杜可风个人第一部执导及摄影作品《三条人》,在参加坎城「一种注目」,获得金摄影机提名

请介绍一下香港电影摄影师杜可风?

杜可风

中文名: 杜可风

英文名: Christopher Doyle

性 别: 男

角 色:演员,编剧,导演

王家卫电影金三角之一的杜可风,是非常有名的摄影师。在澳大利亚悉尼的郊区长大,后来到台湾定居并学习中文。因为参与戏剧团而投身摄影的工作。1983年,他被杨德昌邀请拍摄【海滩的一天】,并于亚太电影展中夺得更佳摄影奖项。1986年以【老娘够骚】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更佳摄影奖,(一共得过4次香港金像奖)。自此,杜可风正式以香港为起点,参与多部华语电影拍摄,尤其为人瞩目的,是他为王家卫电影所打造的迷魅影像,从【阿飞正传】、【重庆森林】、【堕落天使】、【东邪西毒】到【春光乍泄】。作品还包括关锦鹏的【红玫瑰白玫瑰】和纪录片【男生女相:中国电影之性别】、赖声川的【暗恋桃花源】和【飞侠阿达】与及陈凯歌的【风月】。而【花样年华】是他第六次与王家卫合作的电影。

杜可风赴美国好莱坞的作品,则有葛斯范桑的【1999惊魂记】和巴瑞李文森的【飞扬的年代】。1999年有个人第一部执导及摄影作品【三条人】,在参加坎城「一种注目」,获得金摄影机提名。

演员作品

暗夜杀人魔 Toolbox Murders (2003)

酒圣杜可风 Orientations: Chris Doyle - Stirred But Not Shaken (2000)

Wild Grizzly (2000)

仙女座报告 Andromedia (1998)

甜蜜蜜 Comrades: Almost a Love Story (1997)

导演作品

三条人 Kujaku (1999)

编剧作品

三条人 Kujaku (1999)

电影蓝色骨头观后感

《蓝色骨头》是一部很新颖的电影作品,《蓝色骨头》是崔健的电影,也是他的音乐,他的电影跟音乐一样,不能简单的用技术来评价,它们都属于艺术的范畴。 从《迷失的季节》到《蓝色骨头》,两首不同的歌曲表达着相似的意境。365语录台词 *** 意为你收集整理了这篇电影蓝色骨头精彩影评,老男孩的残酷青春物语! 片中的施堰萍(倪虹洁饰)和陈东(黄轩饰)是生活在1970年代部队文工团的军人,他们俩的感情故事很纠结,陈东喜欢施堰萍,但施堰萍却喜欢别人,这注定是一场有因无果的爱情故事。但是施堰萍和陈东对于音乐都有自己的追求,在那个年代,他们希望能捕捉到外国流行的音乐元素,在这一点上,他们走到了时代前列。

可是新潮会经常被视为叛逆的同义词,陈东和施堰萍很自然而然的成为那个时代的异类。从影片故事来看,崔健对于《蓝色骨头》这部电影有很大野心,他希望通过这部电影来展现摇滚乐在中国内地最初的发展。这其实是一部摇滚乐溯源性质的电影,崔健在用电影回忆父母辈的红色青春记忆,同时也在从历史的海洋中截取摇滚乐的一片记忆。

或许可以说,因为《蓝色骨头》这部电影,大多数观众对于中国摇滚乐的历史认知,又要往前提前十几年。摇滚第一人崔健似乎要告诉人们,即使在封闭的岁月中,仍然会有人去追寻激昂的音乐,这就是音乐的魅力。

崔健之前也参与制作过电影《成都我爱你》、《新长征路上的立体交响》等电影,但这些电影大多数观众都没有看过。《蓝色骨头》是他第一部正式走入市场院线的影片,意义重大。第一部执导的长片电影,技术上还是有些瑕疵和不成熟,但或许也正式这个探索的过程是最吸引人的,因为这样的作品纪录下创作者的热忱与真性情。

影片的摄影师是杜可风,看到这个名字,影迷大概就能期待下影片的影像风格了。平行而论,《蓝色骨头》中的摄影很出色,尤其是有几场舞蹈的戏份,通过灯光、音乐的氛围烘托,配上杜可风炉火纯青的摄影技巧,那样的电影画面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崔健今年已经年过五旬,不是个年轻人了,但却还是个导演新人。但是,他已经用音乐在流行文化中打拼了数十年,《蓝色骨头》虽然也有一分稚气,但仍然能够明显感觉到崔健个人视角的独特性。一个真正看过世界的人,他在用自己成熟的世界观给观众展现一段不可磨灭的历史。

以上这篇电影蓝色骨头观后感 老男孩的残酷青春物语就为您介绍到这里,希望亲们能够喜欢。如果您喜欢这篇文章,请分享给您的好友,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欢迎持续关注我们的后续更新,365语录台词网汇集和分享最新最热门的精彩内容。

张国荣“御用”摄影师杜可风,为何更爱拍摄张国荣侧脸?

在澳大利亚悉尼出生的杜可风来自一个传统的医生家庭,而他在20岁左右时候决定去香港学中文,久而久之他就迷上了东方的文化。他开始喜欢摄影,觉得这是一种奇妙的魔术,而他手中的摄像机就好像是一根神奇的魔法棒,会将普通的光与影调制出特别的味道,赋予他所拍的人物无尽的魅力。而与香港著名导演王家卫合作电影阿甘正传开始,就是他施展神奇魔术的起点。

杜可风曾坦然地在公众媒体上表示,在所拍摄过的那么多的优秀的演员,男生中他最喜欢张国荣,女生中他更爱张曼玉。拍摄王家卫的阿甘正传是一次非常特别的体验,要开拍的那一天,其实并没有人知道他的剧本长的是什么样子的,拍摄的情节和桥段只是生长在创作人物的潜意识里,而慢慢的影响着拍摄的工作。可以去模仿过去已有的电影桥段,但又想借鉴其中能够存留下来的经典部分,但另一方面,又想完全的丢去,让它成为原始创作的一部分。

而整部电影的经典灵魂人物男主张国荣则是永远都站在一个准备好的完美状态中。摄影师和导演不用去担心他的台词和仪态是否已经准备好,因为只要开机了,他就在那一个饱满的状态中。张国荣天然的五官深邃精致,在杜可风心中,他就是那个最漂亮的亚洲男人。哪怕他就坐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他本身就是那道光,可以产生不同种颜色的光源。

而张国荣无敌的侧颜则是在没有台词的情境下都可以表达一种情绪的可以定格的画面。可风非常善于用光来说故事,他可以掌握镜头中的每一道光源,根据电影的气氛风格和质感,将其融为一体,展现出最真实的灵魂。

杜可风的介绍就聊到这里吧,感谢你花时间阅读本站内容,更多关于杜可风黎明、杜可风的信息别忘了在本站进行查找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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